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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玖烟蹙眉，看着季完完突然顿下来不在说话。其实季完完前面开口想要说不的时候心底是突然抽痛的，所以在玖烟听来感觉就是呼吸声稍微重了一点而已。
“心痛。”季完完小手捂着心口对玖烟说，“我好像不能不喜欢你。”
“……”这一句话在玖烟听来仿佛心跳都漏掉了几拍，他不明白季完完怎么会突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季完完抬眸，眸子里仿佛是走丢了迷路了的小孩一般的茫然，“我好像不能不喜欢你，我想要说我不喜欢你，可是心会痛。在人界我不愿意任何人触碰我，可是看见你就特别想要亲近你，你真的是我夫君么？”
“是。”玖烟深呼吸一口，他很明白，季完完正在摇摇欲坠的边缘迷茫着徘徊着，玖烟的这一声肯定的回答自然就像是给季完完吃了定心丸一般的作用。
“那你是什么？”季完完笑了，眉眼弯弯，那一刹那，玖烟都觉得季完完的记忆回来了一般。
“雪狐。凌驾六界的上仙，玖烟。”玖烟对季完完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僵尸跟仙，能够在一起么？”季完完一愣。
“你怕世人的话柄？”玖烟问。
“本僵尸无可畏惧。”季完完说完之后大笑起来，我们要去哪里寻找另一位公主的下落？
“清瞿国。”玖烟淡淡回答，“既然藏明国跟清瞿国是处于一个对立的状态，那么公主丢失的原因定是跟清瞿国脱不了干系。”
“那为什么不偷我呢？”季完完疑惑，“既然传言藏明国的皇后没有生育能力，突然生了胞女，清瞿国只偷走其中一个，为什么不将我也一起偷走？”
“你是一个死胎。”玖烟淡淡的撇了眼季完完，感情这僵尸少女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人界的公主？
而藏明国因为国家内外都让他忧心的原因，所以在玖烟跟皇上说明能够治疗季完完身上的“怪疾”后，他们是立马同意的。
当今皇后一直不孕定是有人在暗中懂了手脚，不然怎么可能在皇室这般照料周全的地方会出现死胎一说？
这个国家的严密程度让玖烟跟绯笙第一次见得时候就感叹。既然如此，能够轻而易举偷走公主并且神不知鬼不觉的，那定是藏明国出现了内鬼。
估计在藏明国的朝堂上都有不少臣子被清瞿国收买了吧，不然何必要一直怂恿皇上跟清瞿国的公主和亲？
“……”季完完嘴角一抽，啊喂，咱说话能不能说的委婉一点啊？虽然这具身体是死胎，可好歹现在是活的啊喂！
瞅了眼季完完满脸不乐意的小表情，玖烟轻笑。“怎么，还不乐意？”
“哼哼~”季完完傲娇的一撇小脸，望着玖烟伸过来的素手想要掐她的小脸，季完完躲了过去，“我是死胎！”
“……”玖烟额头划下黑线，“僵尸里面没有胎这一说法。”
“诶？你不拆我的台你是不是浑身不爽？”季完完怒，怒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