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只要是她的我都要

画千寻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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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江芷彤这句话,令安歌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江芷彤一直以来都是一个聪明人,也许从他诬陷澜之初谋逆开始,她便已经看出来他的野心了。

    他倒是小瞧了她。不过……

    令安歌眼里腾起一丝讥笑,看着江芷彤,“凭你?皇后?”

    江芷彤从镜子前转过身来,看着令安歌,唇角勾着一抹温雅的笑意,“就凭我。”

    令安歌木然的脸上,看江芷彤的眼神像看一个死人。

    “令大人将我算计进安王府,还有令大人勾结太子妃这事,恰巧现在是令大人的死穴。”江芷彤柔声说道。

    “你敢吗?”令安歌面色不变,那冷冷的杀意却毫不掩饰的扑面而来。

    “令大人,你杀不了我的。”江芷彤脸色转冷,她实在是恨极了总是轻易就对她动了杀意的人,她江芷彤,就有这么好拿捏吗?

    “既然我敢说了这话,便不怕令大人下杀手。”江芷彤不畏惧的看着令安歌,冷笑着说道。

    “你要这皇后之位做什么?”令安歌恢复了木然的表情,走到一边的桌上倒茶。

    江芷彤垂下眼眸,她委屈了一生的幸福,被卑贱的塞入这安王府,遭澜之初的厌恶和看不起,那她便要当上这世界上,女人能站到的最高地位,睥睨天下!

    “只要是属于她的,我都要。”抬起头的江芷彤却说道,走到令安歌跟前,给他端起水壶。

    令安歌一声嗤笑,“你配不上我。”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呀。”江芷彤笑意盈盈,就是配不上他,对他才是最大的羞辱,不是吗?

    “若我为皇,你觉得你能活到当皇后的那一刻吗?”令安歌淡淡说道。

    “谁知道呢?”江芷彤也在桌边坐了下来,看着令安歌温柔的笑着,“不过令大人一向金口玉言,我今天不过先讨要个承诺罢了。”

    令安歌看着江芷彤,“你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老鼠,活在暗无天日的世界。你还活着,是因为对我有用,不要妄自菲薄。”

    “大人教训的是。不过,一颗老鼠屎都能坏了一锅好汤呢,大人说是不是?”江芷彤笑着说道,仿佛说的这颗‘老鼠屎’不是自己一般。

    人自贱到了一定程度,在某一个时刻里也算是无敌的。

    令安歌忽然笑了起来,点头说道,“好。”

    “谢谢大人的承诺。”江芷彤起身施礼。

    令安歌懒得再瞧一眼江芷彤,起身迅速离去。

    ……

    怜惜离开安王府,隐匿行踪来到了城中一处小院。

    这处小院远离闹市,周围都是一些寻常人家的户宅,平日里都外出忙活生计,因此白天也显得静悄悄的。

    怜惜到的时候,牧安然正在处理手里的一些情报。

    “你怎么来了?”牧安然看见怜惜,出声询问到。

    “暗零如今怎样了?”怜惜将脱下的裘衣挂起,手靠近碳盆边取暖。

    “你写的心经他们已经在练了,进步神速。”牧安然温和的说道,“所以收了不少人心。”

    怜惜翘唇微笑,如今个门各派的功法都是不外传的,就算本门门派在传授自己那一门武功的时候,都是要慎重挑选人选。

    她将这么牛气哄哄的心法拿出来,再不能收拢几个人心,那也太失败了。

    “如今暗零是老九看着,大院也不接任务,没什么事情的,放心吧。”牧安然也笑着说道。

    如今他独自在外,虽有一些暗零外门情报人员,但也算少数,所以牧安然在朝都也过得很悠闲。

    “叫你查的查到了吗?”怜惜问道。

    “没有。”牧安然摇摇头,“令安歌的城府太深,耳目也众多,做事隐匿痕迹的手段也很高明,恐怕一时半会查不到。”

    怜惜蹙眉沉思,“他说有些事情不告诉我是为了我好,你觉得会是什么事?”

    “或许真的和师傅有关吧。”牧安然思索到,“不论如何,令安歌如今野心很大,你要小心。”

    怜惜嗯了一声,又说道,“我要去令府走一趟。”

    牧安然吃惊抬头,“不妥吧?”

    “令府有两个传送阵,都是哥哥布置的,也许要找到什么线索,只能亲自去一趟。”怜惜说道。

    “师兄知道吗?”牧安然问道。

    “他若知道,还不分分钟砍了我。”怜惜撇嘴说道。

    她和令安歌就在宫里说了会话,澜之初脸都比锅底黑了,若他知道她去令安歌府上,那还得了。

    “我陪你去吧。”牧安然想了想说道。如果只是怜惜独自去,他不放心。

    怜惜本想拒绝,转眼一想牧安然也懂得阵法,便点了点头。

    “现在这时辰令安歌还在宫里,走吧。”牧安然当机立断的站了起来。

    怜惜点头,两人朝令府疾跃而去。

    怜惜和牧安然的都已经是心法五层的高手,悄然摸进令府,并没有引起注意。

    她被令安歌掳来的时候已经在密室里,所以并不知道那个密室的具体位置在哪里,只是听过鬼宿说过在一座高楼上监视过令安歌,便朝令府里唯一的一座高楼奔去。

    令府里的这座高楼很显眼,建筑复杂,却有五层高,在朝都里也算是少见的。

    牧安然跟在怜惜身边,很快两人就站在了楼檐上。

    “鬼宿说过,那个传送阵是在一颗大树下。”怜惜轻轻说道。

    牧安然点头,凝神寻找,只见整个令府错落的几颗大树映入眼里,却不知道具体是哪一棵。

    正要转头询问怜惜,却见怜惜正蹙着眉毛,左右看着令府的布局,眼神里是一片不可置信。

    “怎么了?”牧安然问道。

    “这个令府,是一个大阵……”怜惜震惊的说道。

    那错落的几棵大树,正是这个大阵的阵旗,能以树做阵旗,而不是以炼制的阵旗为阵旗,这样的阵法水平,起码已经达到了九级的水平!

    “什么?”牧安然也吃惊到。

    他学过阵法,自然知道大树为阵旗,意味着什么。

    “每棵树都是一个阵旗,每个阵旗里都有一个小的传送阵……”怜惜喃喃到,越想越心惊。

    如今这个阵法没有启动,怜惜也无法看出这个是什么阵,只能粗略看出这是一个大阵。

    这个大阵,也是她哥哥布置的吗?

    怜惜心头布满的疑云,只有亲自触动这个阵法,才能得知其中究竟。